钱钟书先生是外国文学泰斗,他对某知名画家的评价是“画品居上之上,化人现身外身”。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这位知名画家的师父正是德高望重的李苦禅大师,大师临终前留下“子系中山狼,得志变猖狂”这样的评价。前段时间刚刚离开我们的李敖先生认为这位画家的作品“千篇一律,做作讨厌”。这到底是哪位画家?引得这么多文化名人议论纷纷?到底是人红是非多还是名满天下名不副实?
这位就是画家范曾。他的身份很多,涉猎广泛,也都多少有所成就。当然,无论是大学教授还是专家学者,都不如说他是个画家来的妥帖。那他究竟是一位怎样的人物,连一生磊落大方的李苦禅大师在临终前留下遗言不许范曾参加葬礼。留下“中山狼”的评价,更是有几分咄咄逼人。“子系中山狼,得志便猖狂”本是《红楼梦》中曹雪芹先生对“迎春”的判词,引借的便是东郭先生与中山狼的寓言故事。其实不止是师生关系如此决绝,范曾与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都断绝关系,其中曲折令人费解。
当李苦禅大师的离世遗言放在世人眼前,大家对这位画家也有了新的认识。范曾一生的口头禅是“既爱江山也爱美人”,如果说前四个字体现在他书画造诣方面,那也是显而易见的。起码作为他的绘画作品为他带来了丰厚的收益,也令他闻名于世。但后四个字才是他人生的写照。风流韵事,更为丰富。
主要是三段感情。第一段是年轻时候与著名书法家林岫之间,一段夭折的感情,没有一儿半女,匆然告终。第二段感情本应是一段佳话,是范曾与中央美院同窗边宝华之前的故事。那时范曾最为落魄,面对贤惠温柔的边宝华,两人日久生情,并育有一女,这也是范曾唯一的孩子。然而本应是放在心尖尖上的掌上明珠,为何也断绝了父女关系?还是因为那四个字“更爱美人”。第三任妻子是楠莉。当范曾与她相识,便准备放弃一切,也不顾世俗反对,更狠心地与女儿断绝来往,以博得美人之心。还不止如此,范曾把楠莉与前夫的两个儿子改为自己的姓氏,接到身边一同抚养。即便没有和楠莉有爱的结晶,也从此便再无对女儿的半份关心。
到底如何评判这样的所作所为,是爱之深还是自私?现在范曾已是耄耋之年,没有贴心的小棉袄,晚年委实凄凉,但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,旁观者谈不上半点心疼与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