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秦川”,西汉都城长安所在的三府地区,原本是一片沃土。
王莽攻下汉朝,赤美之乱烧毁了宫殿和寺庙,只剩下高庙和京兆府。
东汉末年190年,诸关豪杰(虎牢关)齐聚一堂,董卓从洛阳迁都长安,并修建未央宫。此时,关中三府地区仍有数十万人口。
董卓将数百万人从洛阳赶到关中。(以上三段均来自《后汉书·董卓列传》,以下注释也包括之前的完整事件)
此时,关中多了一百万人口,董卓希望借此平天下。
然而,在192年,董卓被刺杀,他的部队与李珏和郭汜一起入侵长安以夺回政权。董卓治理关中的心血,只用了三年时间就付之东流。
(关中三年后)
汉朝因此遭到重创而终结。
李国政府之乱
李爵为人严苛,不听贾诩、皇甫礼等人的劝告,贾诩便借口丧母离开。
(《三国志·贾诩传》
他们也相信鬼神。遇事常请道士、巫婆念咒击鼓,祭祀神灵,雕符辟邪,保佑万物。
后来被封为大司马,感得鬼神眷顾,便大赏道士巫婆。(注《三国志·董卓传》引用自裴《献帝起居注》)
他还滥用职权,摧残不服从他的人,造成许多冤假错案。
193年夏,因连续20多年的大雨,酿成灾祸,献帝命御史裴卯查狱。
关押在帝牢的两百多名犯人中,有不少是被李珏冤枉的。
李爵极力阻止案情翻盘,甚至上桌责备裴茂,想要严惩他。不过最终,在裴卯和献帝的努力下,献帝赦免了这些无辜的俘虏。(《后汉书·董卓列传》)
(李爵等不知治国之道)
194年是多灾多难的一年。长安地区发生了几次大地震,连续几个月干旱缺雨,然后又爆发了蝗灾。
(《后汉书·孝献帝纪》)
人离不开粮食,只能冒险,于是长安城内盗贼横行,白天外出,劫掠百姓的财物和粮食。
李珏、郭汜和樊丑的解决办法相当简单粗暴。
七月,长安城分为三区,各带兵力猛阻。
但抢别人的被官兵杀了,不抢别人的饿死了,所以三人解决是无效的。
反倒是三人的家人和孩子趁乱在城中横行,劫掠骚扰百姓,让长安百姓雪上加霜。(《后汉书·董卓列传》)
李珏等人不知如何用政治和经济手段解决问题,长安的经济就这样崩溃了。在长安城,小麦石斛,今天重120斤,卖到50万元;豆麦石斛卖到20万元人民币。
结果,人们自相残杀,尸骨堆积在大街小巷。当时也是干热季节,城市里到处都是难闻的气味。
(《后汉书·董卓列传》)
(献帝才十四岁,真能济民)
在这种情况下,年仅十四岁(虚岁)的献帝就出门为民谋求实际帮助。
他派侍从侯文到太仓开米煮粥救济饥民。结果侯文的个人腰包都装满了,援助后每天死去的人数并没有减少。
献帝起了疑心,派人拿了米五升,豆子五升在他面前煮粥,证明可以煮两锅。
于是,派侍郎刘艾前去调查,查清侯文的贪污指控,让长安百姓都能喝上一碗粥。(《后汉书·孝献帝纪》)
这么一对比,李绝和郭汜等人的执政能力,连小孩子都不如!
毁掉长安城
195年3月,长安百姓还未从大难中恢复过来,李珏与郭汜在长安城内大战三个月,死伤将士数万。
李珏挟持献帝,郭汜挟持重臣,导致朱俊等重臣身亡。
(长安因郭汜与李珏内战而废弃)
在此过程中,李珏的士兵进入了王宫,抢劫了下人的财物,并烧毁了整座王宫。(《后汉书·董卓列传》)
整个长安城几乎被毁。
195年7月,弘农人张济在李珏、郭汜败北之间斡旋,将献帝带回东方。李珏离开长安,前往赤阳县黄柏城。
长安城荒废了四十多天,土匪逃走,百姓又吃饭了。此后,“二三年,关中无人踪迹”。(《后汉书·董卓列传》)
接下来的两三年时间,在李珏的黄柏城被裴卯、段衍、张衡、梁兴等关中“诸侯”攻陷之前,整个关中平原几乎荒芜。名为“太子”的盗贼位于吴堡,四处流传。
兴平元年(194)至建安二年(197),四岁时,咸阳萧条,下贼李侃等始入长安,居于前卓坞,取枣梨为食。,毛堆形成一个罩子。
--《三国志·贾诩传》
盗贼中,身处咸阳地区的李侃是后来率军杀入长安的“康熙诸侯”之一,但只能拔酸枣为食,挖坟取衣。死者遮盖尸体。.
(长安城破)
可见长安在李珏和郭汜的眼里是多么的破败,而关中曾经是多么的繁华。它就像一片被文明世界遗弃的蛮荒之地。
小偷的天堂
董卓在关中聚集的数百万人被杀,饿死,成为别人的食物。只要其他人健康一点,就有人成为强盗;有的不远万里,逃到益州、荆州等相对平静的地方。
刘雄明,长安以南蓝田县人,原以采药、打猎为生。趁着李珏和郭汜乱作一团,聚拢了一群人。(裴注转引《魏略》)
经过大约三年,总共四年的尝试,李珏和郭泗意识到他们无法管理一个政府,甚至一个割据政权。
更重要的是,以他现在的兵力,根本容不下整个关中。
(关中实景)
李珏、郭汜数次擒拿献帝无果后,又返回黄柏城、梅阳一带。
关中平原不再受强权统治,权贵可以占领城市,掠夺周边地区。这里只是商人和低级盗贼的天堂。
于是,一些外地的盗贼也来到了这片荒无人烟的土地上。
是时程寅、侯宣、李昉,皆河东,兴平乱,各千余户。——裴注《三国志‧张鲁传》引《魏略》
后来,与马超、韩遂一起在潼关与曹操作战的“康熙诸侯”程胤、侯玄、李侃,也只是河东盗贼而已。
其他称为“西凉八部”(《三国演义》读音)的梁兴、张衡、程颐、马琬等,都是公元195年献帝东归后兴起的。
一时间,关中平原史书上有名的“诸侯”很多,小的可能也有。
(关中诸侯众多)
197年,梅阳人郭汜被手下大将吴喜所杀;198年,黄柏城被毁,李珏被杀。曾经最美丽的两个“王子”被毁了。
曹操的司隶孝尉仲尧进入长安,仍未能扭转关中平原的乱局。直到211年后,曹操在潼关打败了这些诸侯,将夏侯渊安置到关中城,关中平原才开始得到治理。
李珏、郭汜统治朝廷,祸乱三年,关中平原大乱十六年。
总结
李珏和郭汜可以说是汉朝最伟大的棍棒。
史称“李珏郭汜意外”,用“祸”字再合适不过了!
三年对朝廷和献帝的掌控,让潜力无限的关中平原,犹如一部末日灾难电影中的场景。
十六年,地荒无人烟,盗贼霸占。粮草匮乏,便出堡掠夺。
要塞外的人就像是被随意饲养、随意杀戮、随意剪毛的羔羊。